她一见到我,就问有没有看出来她哪里不一样,我冷汗直冒瞅半天也没瞅出啥差距。
就是之前去旅游晒黑的地方白回来了……但这种日益更新的变化应该不是答案。
见我说不出来,她做了个夸张的失望表情,“哎呀,我换香水啦,竟然闻不出来哦?”
“……嗯,没注意到。”
她狡黠一笑,忽然踮起脚,同时往下拽我的胳膊,我猝不及防被拉弯了腰,正好鼻尖贴在她肩上。
“怎么样?这下总该闻到了吧?”
闻到了,比她平时用的那款要成熟,和那种甜丝丝的果香完全不一样。
我点点头,“挺好闻的。”
“是吧?”她松开我继续向前走,“Cally给我的。”
靠北,谢谢您嘞,我的呼吸道被玷污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会想杀人啊。
这一瞬间真的很想扭头就跑,但不能做没礼貌的事,所以还是算了。
这么想来,我的人生几乎就是建立在“还是算了吧”之上的。
该说是懦弱的逃避行为吗?但又觉得追求也没什么意义,而且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追求的东西。
不过周考是逃不掉的,这次周考出乎意料的高水准,可能是因为快期末了要给我们上强度。
还有什么能比一群周考后抱着彼此痛哭的学生们更让班主任又爱又恨呢?
蒋秋然也抱怨卷子太难了,出卷老师不是人,还没想好要怎么回话,她就说起了别的事,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好家伙,好想在脑子里内置AI,闲聊就全交给AI处理得了。
反正考得好不好,日子都照常继续。我打着哈欠半死不活地跟在蒋秋然和顾闲英身后,她们好像在说什么全球变暖,我寻思这跟一件衣服穿好几年的我有什么关系呢。
要说和我有关系的,就是学校旁边的护城河——缺掉的那片围栏终于补上了。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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