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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忽然一滞。
并非理智叫停了她,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本能,似乎有种尘封已久的感知从血脉中缓慢苏醒。
她不知那是何物,但她的身体却听懂了。
就在此刻,怀中的少女轻轻开了口。
她听见了一声极轻的颤音:
“妈妈……”
闻夙渊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声微弱的气息拂过耳畔,像夜雨轻柔敲打在她向来麻木的神经末梢。
少女在她怀里颤抖,身子明显僵硬。她怕得发抖,却固执地没有挣脱,甚至在那一声轻唤之后,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抱住了她。
那双手臂明明细瘦,动作却格外坚定。
“你怎么了?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声音细小,几乎要被心跳吞没,却裹挟着真切到令人心悸的东西。
她听不懂那是什么,只觉得那一瞬间,少女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寸体温,都渗入她体内,与她的感知悄然交迭。
恐惧、爱、慌乱、不安,都混杂在这近乎原始的情绪中。
但最浓烈的,却是担心——
毫无防备、毫无保留、毫无逻辑的担心。
闻夙渊怔住了,一时失了神。
生物面对威胁性命的危险时,都会拼命逃离或反抗。
“生”——是世界上最原始的本能。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少女的恐惧——是真的在害怕,怕到发抖,心跳紊乱,肌肉紧绷,体温骤降。
这恐惧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她见过太多,也制造过太多。
怀中的人或许已本能地察觉到她的意图。
可令她不解的是——
少女居然没有逃。
她甚至在强烈的本能警报中,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一寸寸,穿过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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