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便下意识的走进屋内。
等站在客厅时,她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问道:“你好像知道我要来?”
问这话时,浅川玲子大方的看着李杨,并没有躲避,她毕竟已经三十一岁了,自然不会像少女那样羞涩。
“我只是觉得,你会向我来要回你的东西。”李杨转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相机和几张照片。
递给浅川玲子。
“当时也是迫不得已,你如果要告我,我会认罪的。”
李杨敢这么说,就敢肯定浅川玲子不会告他。
浅川玲子当然不会告李杨,她甚至恨不得这件事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怎么可能自己去上告?
她也没有打李杨,或是骂李杨一句,默默的接过了相机和照片。
见此,李杨有些惊讶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静多了。”
“我已经从宫下医生那里知道了一切。”浅川玲子平静道。
平静的语气中又透着一股怜悯。
是的,就是怜悯,不是愤怒。
李杨杀了贞子,救了所有人,甚至说救了整个人类社会,最后自己还是难免一死,不仅如此,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们,那些还整日为生活而奔波的无知人们,却没有向他说一声谢,甚至除了宫下、自己寥寥两人外,再没有人知道李杨所作出的牺牲?
这难道不可怜吗?
看着眼前撑死也就十八岁大的大男孩,浅川玲子突然有一种想要将他搂入怀中,安慰一下的冲动。
她当然没有这么冲动,但是却满怀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
你无法想象这一声谢谢的含义。
这不是你在饭店吃饭,对服务员随口说的一声谢谢,而是蕴含着一个生命,甚至这个生命背后承担着的家庭、亲人的重量。
而每次一想到自己死后,才七岁大的儿子该怎么办时,浅川玲子的眼眶都不自觉湿润了。
李杨递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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