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我最让人害怕的是什么吗？”苏金淡淡发问。
“九道修？三化尊者一旦成就，吹口气都能把你灭成灰！”老太太重重哼了一声。
“大错特错。”
苏金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最让人害怕的不是九道加身，而是脑子比你们加起来都要好使——”
哄笑。
六大神尊，九十六神王齐声大笑，声音远彻在圣地之外！
在静静等待苏金死去的秦画，自然也听到了苏金的话，她没有笑，只是有些纳闷，现在才有些想通，自己为何要发誓等苏金死后，自己再了结自己？
苏金在秦画看来，的确很聪明，不过都是些‘小聪明’！
听者发笑，但苏金却很认真，他直接距离那‘光明法界’外百米处盘坐下来，打量着整个复活场——
气氛逐渐安静下来——
这个死局，没人能想到他能破掉，时间虽然还有，但依旧不多。
秦画看着，心里也不再纠结，反正苏金的命也不长久了，她等着就是。
渐渐的……
苏金的盘坐地，升起了一片佛光，他的眉心，大智慧佛瞳睁开。
那是一种很纯粹的神圣佛力！
“智慧佛瞳！”老太太和清虚散人一众圣地强者，面面相窥，谁人不识这只佛眼？
安静的现场，苏金在佛力交辉下，那大智慧佛瞳看在了九具‘百世古佛’的坐化身上——
遗蜕沐浴还阳神血，本就不该，在苏金看来这才是对佛道的大不敬！
诡异。
祥和。
九具百世古佛遗蜕，佛轮依旧璀璨，但苏金周围升起的佛轮，再结合大智慧佛瞳看去时，尤为让人感到特别。
“何是善？”
现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除了苏金，仿佛没有人听到这短短三个字一样。
苏金缓缓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答——
闭上眼时，他仿佛感觉到了九处气场，隐隐在‘注视’着他。
“何是恶？”
“何是佛？”
“何是魔？”
“何是空有——”
“何是天地，何是你我……”
滚滚佛语，问的问题越来越智慧，苏金对于这些问话，全是摇头！
不安的气氛，仿佛连神圣佛光都无法安抚，包括苏金在内的十处‘佛轮’处，佛光都掩盖不了那新鲜的血腥味儿……转眼，一刻已是过去，苏金微微睁眼，好似有一缕智慧流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