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认为他已死！
思绪到此，苏金走到桅杆前。
“原来你的天赋如此可怕。”柳裳葭唉了声气，彻底削除了怀疑。
“小姐姐我们走。”苏金取下神女执莲图，放进了骨戒中。
“呀，这里面还有个小妹妹呢，似乎是个它人的道身。”柳裳葭从骨戒中传音出来。
“她……醒了没。”苏金缓缓闭上眼，身为‘陌仙王’的道身，白裙的傅芊陌是个可怜人。
“感觉快了吧。”柳裳葭并不确定。
“嗯，你们战船非常庞大，万年都难以移动一丈，当年在此处遭遇大劫，我感觉附近应该虚空，应该有通往人类文明的虚空通道。”
但凡是通道，都会有痕迹，加上苏金现在是初祖的境界，能够拨开虚空通道了，若是能拨开，就有很大机会。
接着，苏金重回船舱，把柳裳葭的石身收走，便化为一道流光，行走在虚空之中。
苏金并不清楚，自我放逐后能不能实现回归，或许将永远陷入漂流虚空的状态，直至死亡。
但他并不会放弃。
半天时间，一晃而过。
虚空中到处有漂流的垃圾，残损的石像、破败的废土，以及一些古怪颜色的气旋，茫茫虚空，苏金就像一粒发光的尘埃，不断在尝试拨开附近的虚空通道，但无一不是失败。
有些时候，尝试一次、十次、或许还有信心。
在孤寂漂流的过程中，重复上百次，上千次的拨开动作，简直是非人一般的折磨。
信心就是这样消磨掉的。
试想，才半天，用手一次次想要拨开有痕迹的虚空通道，都没有一次成功，若是十年，百年、千年，甚至万年！
那简直是绝望！
苏金再一次失败了，在原地虚空沉默了好些会儿。
他，还能离开自我放逐的虚空深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