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闻言，桌对面袁芳芳抚额，胖虎的身手都是揍哈密练就出来的……
不过看看老老实实趴在一边的哈密，再看看不服管教的欧弟，袁芳芳释然。反正咬不坏，只要能听话，揍两下也无所谓了。
狗跟小孩一样，宠归宠，该教育还得教育，不然一准蹬鼻子上脸，把家里闹翻天。
体格差异摆在那，小东西很快看清楚形势，趴地翻身亮出肚皮，展现臣服姿态。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这句话在动物界同样适用，欧弟收声，乖乖趴在李婧脚边不动。
而收拾完欧弟，胖虎收敛凶相，抬起蠢脸，吐出舌头卖萌。
纪安赏了它一记摸头杀，李婧看了眼脚边欧弟，头疼道：“你们不知道，为了它，我在训练基地挨了教官多少顿骂。
兴奋度、衔取欲、口令服从几样成绩全部垫底。”
袁芳芳关心道：“这犬能训吗？李婧你怎么不申请换一条？”
李婧固执道：“不换，选犬那天我一眼看中了它，说什么也不换。”
纪安插话：“你这几天先把它放我那，两个星期后还你一条模范警犬。”
李婧显然不相信，笑道：“我明天还得带它上班呢。”
纪安：“上班你带胖虎去啊，论听话，它不比你们局里的警犬差。”
李婧摇头：“胖虎到底是宠物狗，体力、运动能力、听嗅觉灵敏、工作专注度等各方面跟警犬有很大差距。不是所有听话的狗都能当警犬。
对了，说起这事，纪安你明天下午有空吗？陪我去一个地方。”
…………
一顿饭吃完，李婧到底没让袁芳芳结账，借口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就带了张发票。
走出包厢，纪安顿住脚步，朝不远处拐角望去，他看到几个熟悉的侧脸。
走在前面的是周三中午来动物园的几个中年人，旁边的年轻人，纪安认出似乎是动物园里负责打扫虎笼的小齐。
“他怎么跟那群人凑一块儿去了？”纪安皱眉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