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你放心,我会把你毫发不伤地还给他。”兵临城下了吟儿哪里还不清楚,红樱说的关心的那个人是谁、为何又支支吾吾不敢告诉她。
“盟主,对不起……”红樱的泪不自禁夺眶,迫不及待地解释,“红樱,控制不住要喜欢……不过,不过洪山主他,应只是……”
吟儿微微一怔,笑而掩住她的口:“傻孩子,他本不是我的,愧疚没有必要。既是你的归属,便要认定了。”
红樱因这句泣不成声,连连点头。其实红樱是很想来的吧,来见吟儿,说完上回重逢时欲言又止的话。
吟儿掩住她口时觉出她身上滚烫,下意识地联系到了阴阳锁,这场祸乱的罪魁祸首……
“这种毒发作起来,真是难受得紧。”吟儿终于和她坦承,这方面她们应是同病相怜,心念一动,寨外瀚抒已经在叫嚣,完全是在意红樱的表现。也就是说,即便这一战能度过去,将来,为了自己和红樱的阴阳锁,瀚抒和林阡有可能还是会兵戎相见吧……
“唉,这是种连大夫也诊断不出的怪病,没法治,好些天了,总是似上火却又不像。大夫说,就怕是那种和别人此消彼长的热毒,那便棘手了。”红樱说,“这些日子来,时而发作时而不发,所幸没有性命之忧。我想,只需平心静气就好了,不会害己伤人,可能自我消隐呢也说不定。”
原来红樱还不确定这是阴阳锁,嗯,这也符合了林阡先前的推测,林阡说,红樱秉性善良,知道有可能是那种此消彼长的热毒之后,就一直在注意着。吟儿感动不已:“红樱……与你此消彼长的人,正是我!”
“原是盟主?”红樱这才知道思雨瞿蓉意欲何为,眸子一暗:“竟是真的……这一个多月来,苦了盟主了。”吟儿一怔,还没想到哪不对劲,城上城下就已敌意白热——
城头沈钊早就为瞿蓉在与瀚抒争执,沈钊脾气不好火急火燎,瀚抒也是怒气冲冲地压根就不可理喻,说实话,这次盟军一点理都不占,井水犯河水的事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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