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身。
“风行与你打斗那晚确实无人看见,但三日前为了救出女王,文暄也曾与你打斗,身上的伤口总可以验证了?需要将他请出?”林阡又问。
物证接二连三叠加,胡中原额上沁出汗珠,却仍狡辩:“他们全是你的人,伤口可以帮你伪造,话也都由你一个人说。”
“你道世间还有几个,有你这般内劲能打赢风行和文暄,又道我身边还有几人,能与你几十年练就的暗器手法一致?”林阡看向胡氏长老,“是否胡中原手法,各位想必自有一套验证之术,就不需我赘言了。”胡氏长老、东山国民众还是围观群众,都是连连点头,这种可能性,比忘川水和寒彻之毒双生子还低,根本为零。
戴琛看长老们点头证实暗器属谁,难以置信地看朝胡中原:“胡大哥,当时当地,为何要打出这暗器?莫不是,真要害死丞相姐妹?”
“休听他说!”胡中原气急。
“你往竹上打的暗器,原本可以不用淬毒,可惜那雪崩突如其来,你一时心急,便用了手上唯一仅有的毒器,那毒药,也正是前一刻害独孤和胡弄玉失魂的、你刚捡回的暗器上所残留。如果只是做完害独孤那一步,你在竹林里留不下任何疑点,毕竟浪荡子和独孤打完,你的毒器也都收了回去,力道甚轻地面也不会留痕;可惜你贪心不足,眼看可以借着雪崩谋害她姐妹性命,做出了这件准备不足的事,一不留神误伤了围观者,还让他也中毒反常、于是引起我等注目,力道太重,竹上也留了破绽。”林阡说,单是竹林之间,其实包含了两次下毒。所幸,林阡终究设想到了这两次下毒。
两次下毒,一件证据。贪婪误谋算,欲速则不达。
浪荡子一脸失望:“中原,我与独孤清绝交手,确实你离得最近……”
“一派胡言!你们都中了他的计!”胡中原拒不肯认罪,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单凭暗器手法,不能令人信服!”
“又岂止暗器手法。”林阡淡淡说,看向满江红。
“那时我离胡中原极近,只觉手臂被什么一擦,却心系雪崩没有留意伤口。”满江红补道,林阡点头:“是的,当时唯有胡中原,和满江红、竹子、胡弄玉四者一线,这也不仅仅由我一人说,当时站位,很多人都看见。”
这一席话,着实令胡中原脸色惨白,无法辩驳。“拿下他。”林阡本能一声令下,正好击中浪荡子和戴琛擒他之心,前后自然连贯得就像遵他号令令行禁止一般。胡中原看浪荡子和戴琛左右来攻,强行提剑反抗两招,慌乱之下夺路而逃,围观群众大惊,前面的全然让开,后面的却不及反应。
胡中原慌不择路,一跃而起,掠过面前四五人,却被伫立其中的独孤清绝拽了下来,这童家大院不知积了多少辈子的福,此刻竟藏龙卧虎得哪个角落都是当世一流高手。
“中原,若非理亏,何必拒捕!?”戴琛厉声。
“所谓松针,证明不了我杀人。所谓迷魂,浪荡子,你也记得,当时离你最近的不止我,还有江西八怪和胡凤鸣,谁知他们是否一伙!什么四者一线,其中有二却是满江红和竹子;看似缜密实则漏洞百出,这一切不过他们串谋罢了!别忘了他们是对立面的人!”胡中原真是厉害,原已露出狐狸尾巴,还能在失去镇定之后重新整理思路。
是的是可以这样解释,但你刚刚为什么没发现还逃窜……
“你干脆说,独孤自己毒了自己好了。这全是一个局,我们个个都在害你。”吟儿抱起剑来,实在没见过比她还能狡辩的。
“到目前为止,你林阡所说人证物证,或是与你合作的童非常,或是江西八怪,或是你自己的人,难道不是为这金陵夺权准备,你夫人都承认了,这是设下的连环诡计。”胡中原顺势又找到理由推脱。
“呸呸呸。”吟儿生自己的气,“我是反讽!!”
胡中原苦苦哀求浪荡子戴琛:“我对丞相忠心可鉴,决计不会害她!”
只见林阡风轻云淡:“好,那就找个与我没合作的人。”
胡中原停止求助,看向林阡,那一刻,估计他内心也流淌过万千思路,想着对林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适才说,你蓄意投放蛇蝎、毒杀守卫,确实做得无懈可击,可惜你不会想到,有人就在胡弄玉狱外,自始至终都在那里。”林阡说时,吟儿恍然大悟,没想到独孤映人从离案发地点最近的嫌犯变成目击证人。
“不错,我一直守在丞相狱外,远看着一个身影去而复返,当时不解也不及细想,如今想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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