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脱下简易浴袍,露出那具不张扬却匀称的身躯:线条流畅如水墨画,胯下那物半醒着,弧度优雅,却隐含惊人的潜力。他没急于动手,而是弯腰捡起苏念瑶掉落的浴巾,动作如抚琴般轻柔,披在她肩上。
“小姐,别慌。”他的声音如山间清泉,低磁而缓,带着一丝古诗的韵味,“这雾,这水,都是序曲。我是祁渊,你的……引路人。今夜,让我带你看一眼,真实的自己。”
苏念瑶颤抖着后退,墙壁的冰凉贴上后背:“你……你是谁?别过来!”但祁渊只是浅笑,伸出手指,轻触她的下巴,不是强迫,而是邀请她抬头。那墨眸如深潭,映出她的倒影:“我是爱诗的旅人。叫我渊吧,从今起,我会用手指,描出你的轮廓。”他瞥向琯琯,眼神不带敌意,却如针般精准:“老板,看好喽。她需要的不只是身体的触碰,还有灵魂的低语。”
苏念瑶的身体一僵,媚药的热浪与系统诱导交融,她的本能抗拒,却在墨眸中微微融化。祁渊的手滑下,握住她的手腕,不是钳制,而是引导——他将她的掌心按上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那稳而缓的心跳。
“听,真实的律动。不是机器,是为你的颤栗而跳。告诉我,你怕的,是他,还是自己?”
琯琯挣扎着锁链,怒吼:“祁渊!合约没写这个,你这文艺病!”但祁渊转头,笑容如月下竹影:“合约写‘艺术即兴’。黑川先生,点头了。”他的手指顺势下滑,掠过她的腰窝,轻如羽毛,却唤起一丝电流般的酥麻。
苏念瑶的呼吸乱了,不是痛,而是那诡异的回响——媚药在涌,系统的暗流在推,祁渊的低语如诗句,悄然渗入:“放松,如溪水遇石,不抗,只绕。你的肌肤,已在回应我。”
黑川在门边驻足,钥匙在指间转动如钟摆。他的笑意加深,眼中是报复的快意:“老板,这不是侵犯,是觉醒。你荒废的公司,我来点亮。她的泪,你的恨,全是我的镜头。”
门“咔嗒”一声锁上,黑川的身影融进雾中,只留回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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