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识其人先观其目,心正则目明,心歪则目浊。
都子晗瞧他目光,心道他是个良人,花如韵亦如此。
好不容易把眼从他眸里拉了回来,应道:“嗯。”盯着杯中残酿,略做思考再开口:“前两日他们快马加鞭托一封信,告知弄错了,让我们按新给的,把已经下好的单子推迟或取消。”
“这……”花如韵与他对视一眼后,别开眼浅抿一口酒,一时静默无语。
都子晗毫不在意,又寻了些话与他聊,聊到最后,方觉得这场筵席无趣得很。
“我就住在这楼上,不如我们上去吧。”
如是道。
李氏木器坊不仅将这酒楼包下,连房都给租了。花如韵来得早,有幸订了一间,那些来得迟的,肯定订不到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上了搂。
将门上好闩,便拉着彼此一同倒在了床上。
酒气使全身发热,都子晗忍不住解了衣裳好散热。望着花如韵染了一片红的脸,笑言:“你也热了,也给你解吧。”
说着,当真动手,一件件地剥下他的衣衫,细致的白肌随着减少的衣衫,一点点在眼前呈露。
既嫩且滑,白中透了些红,瞧着似可餐,摸着摸着还上了手,指尖若有意还无意地抚过胸前小点儿,引他发颤,嘤咛一声:“啊……”
“不……不要。”花如韵按在了他手背,喘着气绵声推拒。往下一看,乳尖都被他的动作压得变了形,歪得贴在乳晕上。
“嗯?真的不要?”都子晗贴着他耳畔低声问,沉着而魅惑的嗓音清晰地响着,下身处本半硬的东西,瞬间完全立起,撑在裤裆上,叫人难以忽视。
不等他回答,都子晗直接把唇凑到他脖颈上,重重地吮吸着,发出的“啾啾”声,在耳边清又明,怎么也盖不住。
待他的唇离去,一块吻痕显眼地烙在了上头。
半晌,再沿着脖颈处优美的线条滑到了喉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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