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何处不见风情。
莫怪那时千金们总向他们那一桌多瞄几眼,明里暗里放送秋波。那些千金哪个不是生得琼貌玉颜,身段妖娆多娇,颦笑间百媚横生,都子晗却理也不理,满心满眼都在自己身上。
花如韵倒不知,自己也有摄人之色,无奈榆木脑袋不懂情。
问他:此宴无趣,枉误良辰,何不来夜游赏景,他道:男女独处易惹闲话;又有人问:此时夜色正好,不若相携赏月,也不负这当前美景,他却道:夜里风凉,不如留在此地,能赏娇人能饱餐,一举两得。
“真傻。”都子晗莫名其妙说了这两字,花如韵纵然摸不着头绪,在他凑过来时也张唇来迎。
两双唇舌缠绵不休,两副身体紧紧相依,濡湿的水声不绝于耳,都子晗搂着身下人的肩头,身下人便耸起了胸膛,那具才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都子晗抹着他嘴边的津液,在他耳边沉声低语:“你先前说,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
花如韵犹在喘息,听闻此言,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可惜身体被他压着,逃无可逃。
“嗯?”微扬的语调里满是兴味之情。
挣扎了一会,花如韵结巴着说:“死、死物指的是……嗯,玉、玉势。”
“这样……”都子晗哪会不知道他说什么,倒觉得更有意思了。“它怎么让你舒服?你弄一遍给我看。”前一句是疑问句,后面却不是了。
这不就是让他当面自渎的意思吗?
两双明目交接,一双别具深意,一双羞中含怯,最终是花如韵妥协了。
他推开都子晗,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势。
乍看之下,尺寸与都子晗的相仿,放在一起比对,始知本人更大一些。“按我的尺寸买的?”明知答案如何,偏恬不知耻地问,只想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花如韵果然支吾不答,一张脸是打翻了颜料地红,难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气去买。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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