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存在。
抱着他,便等同于抱了个不能言语的等身抱枕,没有推开自己的大动作,只安安静静地倚在胸膛。
这边的高谦雅犹在消耗他的话语,一时不知该惊于自己千里迢迢地回马来西亚,又或是惊于他数度为自己破了例。
墨西哥与马来西亚相隔千里山万重水,搭飞机耗时多少不需提,费用亦不便宜,没个四位数买不到一程机票,就是那家廉价航空公司做了免费机票的促销,来回一程也需四位数。
这边他还在猜疑着,都晟昊却笑言:“你信了第一句吗?”
“嗯?”高谦雅下意识地反问,便只是微微翘起,声调绵软的尾音也生出动人情愫,短短一瞬就戳到了的心坎上。
都晟昊呆了一呆,才道:“先前只是梦里见过,但刚刚说的第二句是实话。”恐他不信,都晟昊再提一次。
果然不是真的,害他多虑了。倒是他说的“第二句”,高谦雅一时想不起来。
两双在暗夜里依然明亮的眼互相对视许久,高谦雅方稍稍记起。
他说自己回国后就同他一块睡,而和人同睡一起,是他的第一次。
是这句吧。
高谦雅暗自窃喜,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佯装无事道:“嗯,晓得了。”
笑颜如好花盛放,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里头缀着的繁星亮了又亮,就是不知他心所想,也知他心里乐。
第二日一早,都晟昊便让他搭自己的便车去上班。
“你知道我的公司?”印象中,并没特别提过他公司的名字。
都晟昊“噗嗤”一笑,回道:“傻瓜,从和你的对谈我就猜着七、八分了。”
向来说得最多的是高谦雅,因此有关他的事,都晟昊听得最多,那些工作上的事,好多时候和自己相叠,他们不是同一个岗位,却有着非常密切的工作关系,什么时候增加了需求量,哪些料子稀缺得便是双方的管理层也追不来,什么时候面临生产线停止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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