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霓望着他的身影在屋顶跃了几下,便消失无踪,叹了口气,眼里凝满担忧。
这男人的意志还真是坚毅,已经第五天了,明明已经被慾望折磨得不复往常,依然在靠近她後没有失去理智。
她佩服他,更对他也产生了一丝愧疚,但想到云水邑被屠村,想到她的爹娘,她的两位哥哥,还有大伯父一家五口都惨Si在南g0ng羽刀下。
这一丝的愧疚就变得微不足道,她又不是要取他的X命,也没有让他受痛,只是要与他交欢。
这或许折辱了他高贵的自尊心,但她不想管了。
溶月一直没有出现,萧九霓回去厢房找她,发现她昏迷在地上,应该是被元昀佑击晕的。
既然他会自己找来,那她也不用去客栈了。
她又等了两天,这些天她一直对外说身T不适,完全不见任何人,就怕他随时会来。
「宇文泰还待在梅影别山庄没有回来。」溶月抱着一堆糖果和腌渍的酸果回来,她刚去了弘武王府打听。
萧九霓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白瓷瓶,她接过隔水油纸包着腌渍酸果,咬了一口酸青梅,酸到满脸皱起来。
「发生什麽事?」
「他在养伤呢,听说山庄里来了匪盗。」溶月又将一粒麦芽糖抛到嘴里。
「定是被元昀佑打的。」萧九霓扯起嘴角。
「既然知道元昀佑会报复,他怎麽还要做这种傻事?」溶月口里含着糖道。
「他就是笨啊,做事哪会想後果。」
咀嚼着酸到涩苦的青梅,她继续在白瓷制的蛊鼎内,以白瓷bAng子捣碎着千层红的花瓣,准备取其汁Ye做染指。
她以滤布隔渣,将鲜红的花Ye倒入白瓷小碟中,再从拿了一个小瓷瓶倒了几滴透明的汁Ye进去,用小扫搅拌了一会,就开始为自己染指。
溶月望着她轻轻的涂抹着修长的指甲,边道:「已经第七天了,元昀佑会不会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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