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缺乏天然资源和充足粮食,就连每年一次的王朝援助——也全都收入了亲王的私人库房。人民的生活处境极其恶劣,无人可说,无人愿援,说实话——北境人不过就是王朝用来抵御蛮荒之地的看门狗。
“——代价呢?别说什麽中土人同情北境人之类的鬼话。”
“耶匹西索亲王的头颅。”
——
难得的yAn光照破了北境雾霾的天空,当他伸出双手揭开帐篷门帘时,一GU萧索中带着孤寂味道的冷风拂面。
但他知道,很快的这GU风里就会混杂硝烟与人民的血气。
他越过那个昨夜指着他说是坦纳奴的大汉,突然回头跟图尔图斯谈笑,“你家这尊大块头看上去挺适合当r0U奴的,谈个价码,卖给我?”
“啥……?老子才不是奴隶,taMadE你这个坦纳——呕!”
强悍的拳头直接打在壮汉——副领队兹卡的肚子上,伽蓝卡依然笑着,但他的天青sE眼眸可没有笑意,“这次算你走运。”
图尔图斯摇了摇头,让属下将连连乾呕的男人扶到一旁,省得再生冲突。
“使者阁下,看不出来你的拳风如此有劲。”
是啊,伽蓝卡抬起自己戴着那串白象牙珠钏的手,看着发红的指节。这都多亏某人没事就督促他练武,好歹有些成果。
“今日的买卖,「秋收之前事了」。你的人我会释放,至於那七车礼物——你肯定不会天真认为能从狼嘴拿回r0U骨吧?”图尔图斯站在原地,玩味地道。
“无妨,那本就是送给你们的见面礼——织物之下的铁器。愿你们蒙受「天」恩。”
伽蓝卡骑上图尔图斯牵来的骏马,原本这个高大男人想亲自送他一程,却被弄臣以别开玩笑给拒绝了。
朗朗风沙。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图尔图斯笑了,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兹卡的骂骂咧咧,但无论怎麽听,都没再听见那一句坦纳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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