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做过什麽,但我知道,你现在值得被温柔地对待。」
她转过头,看着他。
「你不怕我还放不下?」
他笑了笑,声音不大却很稳:
「Ai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去抢她过去的伤,是陪她好好生活到那些伤不再疼。」
那一刻,她忽然想哭。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太久没有被这样好好说话了。
当晚哄诗川睡觉时,孩子突然开口问她:
「妈妈,那个会拍照的叔叔,他以後会一直来吗?」
「不知道喔,你喜欢他吗?」
诗川点点头,然後很认真地说:
「因为他不会让你一个人看起来好难过。他会在你旁边,像……像我画里的太yAn一样。」
知夏鼻子一酸,把孩子搂进怀里,眼泪静静落下。
她知道,她正走在离过去越来越远的路上。
而那条路,通往一个没有谎言、没有遗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