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他把书递给海朝。
「海朝,我知道这条路不会有人承接,但你要明白,艺术这条路,从来都是孤独的,绝对不能三心二意。」道重光说:「你要写剧本,就要从真正痛的地方出发。」
「我知道……」海朝低声说,「过去我以为只要热情就够了。但後来我发现,要走下去,还得有纪律、有学习的态度、有承受质疑的心。」
「嗯……」道重光点头,「你现在讲这些话,b你剧本里那个少年成熟多了。」
「那个少年还在,只是更明白世界的样子了。」海朝说。
道重光没有再说什麽,他重新坐回沙发,手掌拍了拍膝盖:「你这剧本叫什麽?」
「《白浜の夏》。」
「这名字,不错。」道重光轻声说。
海朝惊喜地看着父亲:「爸你……你真的觉得可以?」
道重光撇撇嘴,他说:「别太高兴。只是觉得,这名字有点味道。」
「我还以为你会说像国中作文。」
「国中生也有灵感的时候。」道重光扬起嘴角,语气中难得出现调侃。
海朝笑了。他很久没有见过父亲这样放松的模样。那些年来的压抑与自我怀疑,像是在这短短半天里,有了出口。
「爸,如果你愿意……我想要在下个短片里,写一个角sE是你那一代的画家。我想让年轻观众看到,那些艺术家的人,是怎麽在没有资源与市场的情况下,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
道重光看着他,沉默片刻,然後慢慢地点了头。
「不过你得拍得真实,不要美化。艺术家不是什麽浪漫角sE,而是背着债画画、在展场里站一整天等人赏识、还要看政商脸sE的辛酸人。」
「我保证。」海朝重重点头。
「还有……请导演别导的太难看。我曾经在电影院里看过难看的电影,那是我人生看的最痛苦的电影。」
「这我没办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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