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活该是不是?」
解凝嫣没有立即说话,只弯腰将资料一页页捡起来,神情平静。
「从王志维到张景元,再到这个人……」凌夏的声音发颤,「法律没让他们伏法,所以就有人决定,自己来审判。」
他转头看向她,语气颤抖却压抑着怒火:「那你说——你说!如果你是审判者,你会怎麽做?」
房间静了一瞬,彷佛所有声音都被cH0U空。
解凝嫣将最後一页文件放回桌上,抬起头看着他。
「你是真想问我,还是想要一个你可以谴责的答案?」
「我想知道你怎麽想。」他几乎是低吼。
她静默片刻,像是在选择说出口的字句。
「如果我是审判者。」她语气极轻,「我会一样杀他们,只是——不会让你们看到。」
凌夏愣住,双眼直直看着她。
「你认为这是正义?」
「不。」她摇头,声音冷静,「正义是法律定义的,我做的,只是——记住被遗忘的名字。」
「所以你站在凶手那一边?」
「我只是说,有些人活着,是因为没人去问那个Si去的孩子愿不愿意。」
凌夏喉咙一紧,彷佛有什麽东西卡住了。
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那名八岁男孩的病历照片,细瘦的手臂满是旧伤,眼神空洞。
他闭上眼,狠狠咬住下唇。
晚上十点,办公室里只剩两个人。凌夏坐在长桌一侧,手里转着那张卡牌。
「你说,这凶手不是疯子。」他忽然开口,「他知道要杀谁,知道为什麽杀,也知道——什麽时候该让我们知道。」
解凝嫣没有答话。
「他不是在逃,而是在表演,一场对整个法律T系的控诉。」
她轻声说:「因为他相信,他b法律还知道‘对与错’。」
「但他不是神。」凌夏低声道,「他没有权力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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