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儿从中说和道。
可陶鹤却全然不听,只冷笑道:“你当那贵人是那位公子?”
“难道不是?”陶铃反问。
“自荐枕席都不知道底细深浅,你可知惹怒了你口中那位官眷,就是她想要我们一家子去阎王殿团聚,也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蠢如猪狗,不知所谓!”陶鹤实在气不过,拿起桌上茶盏直接砸到了陶铃脚下。
陶铃此刻才意识到不对之处,吓得脸色发白,几乎要站不住脚:“父亲是说,那个贵人是那位夫人?怎么可能……”
“那是——”陶鹤及时收住口,环视四周道:“我不同你多言,此事决计不可能。索性贵人不打算同你计较,此等丑事还能勉强遮掩,那一万零二十金为父会想法子找人填补,但你要是再敢不老实,就休怪为父不念父女情分。”
陶铃见事情也算过去了,眼眶里还含着泪,低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