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了身。然而,这不妨碍他身上这平整的紫袍,承载了这崩坏了数十年的天下,马上要经重组的秩序。秩序应当是他持笏立在朝堂上为天子进言如何整山河、定邦国,是他端坐在衙署中履职责持正义、计民生,而不是贪欢爱,懒怠更衣就抱着婢妾耳鬓厮磨。
却不想,他身上袍服滑溜,她扶着扶着,小手就扶到了不该扶的东西。蛰伏的蟒状肉器,业已滚烫硬实,被恰正坐在他膝尖上、那原已放在心尖上的人抓了满掌、捏得极重,萧曙又疼又爽“嘶”出一口闷气来,扣住了她的手,“阿雪做什么呢?别蹭乱?那你怎么将本官的衣袍越蹭越乱……”
“我没有!”
她惊叫,纤手却被他扣牢、被他带着在他胯间,包裹着一根硬棍,挼来弄去,坐实了他的指责。
两张雪面上皆飞来浅绯。这回事,虽是旧得不能再旧,却竟常干常新。饶是藏雪一个懒担风月之人,也难免被迤逗得疏了防范、臊动几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