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对於,这群人开始认真讨论和猜测也是很高兴的,拂掌笑言:「这正是他晚年心境的写照,开始自由生活之後,白诗经常被评千篇一律,展现其正视老年与将Si,只写他所愿写,不畏他人批评甚至轻视的眼光」「也就是说,他此时的心态抛弃了权势,正视Si亡,对自己的创作保有绝对的自主X与X。」庄薇钰先作出了统整。
「对,这就是白公在此时期的主要心境,另外我来讲一下写作手法吧。〈不能忘情Y〉描述了他与樊素的对话,樊素因不忍离开主人而有些指责的语气,正表明了主仆之间的真挚情感,而後白公用项王自b,说自己还没到那个地步,这个b喻有点不l不类,这正是他想以这样有些滑稽的方式缓解悲伤,然而,这样强颜欢笑的乐观使得悲哀更上一层楼,最终只能以醉酒来消解悲伤。」阮不忧觉得这种以乐写喜的手法很是高妙。
「相当於我报告没写完,但笑着对大家说:没事的,大不了通宵呀哈哈哈。的那种感觉。」庄薇钰深有同感。
「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张运势淡定接梗。
「咳,回归正题,不要黑sE幽默了。」这次换阮不忧催着几人赶紧讨论了:「因为你们说的晚年范围有点大,我可能很难归纳出其他面向,就大致举几个例子吧。晚年,白公写了许多哀悼的诗作,写怀念友人,也写幼子夭折,这些亲近之人的离开,和前面说的一样,很可能影响了白公的想法,让他生出了待Si的想法。b如<哭崔子>写丧明之痛,而<忆旧游>写物世人非、友人多亡,人生如梦的悲哀;写生命态度的<代鹤>描述报复不得施展的痛苦;<池上二绝>则描述引退生活的闲淡恬静,充满生活气息。总的来说,虽依然有忧愁和无法平静在其中,他在这个时段也对很多事情释怀了,没再遭遇迁徙或大起大落,走得也还算平静吧……。」阮不忧这次没让庄薇钰自己统整,毕竟晚年时间跨度大,不好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