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一日,宋楚楚依然闷闷不乐,隐隐感到受伤。
杏儿正轻柔地为她膝上的瘀青上药,昨日跪罚留下的酸痛至今未退。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何,心头郁结,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确实是故意摔坏王府里的物什,只为引他注意。可到底要他怎样注意——要疼惜?还是要责罚?她自己也说不清。
反正,不是像昨日那样子!
此时阿兰轻步进了内室,低声禀道:「娘子,清风堂小厮传话,王爷今夜来怡然轩,让我们好生准备。」
宋楚楚眉头一拧,撇唇道:「回话去,我浑身酸疼,无法侍寝。」
阿兰虽面露难sE,仍低声应下,转身吩咐小厮传话。
约一炷香後,小厮回返怡然轩。那小厮站在门口,眼神飘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拱手开口:
「启禀娘子……王爷说——若伤重,就传大夫;若只是撒娇……就别误了今夜。」
小厮说完这句,垂着头默默後退两步,似是生怕下一刻就被团扇砸来。
宋楚楚听罢,脸颊「唰」地红了个彻底,气得一拍桌案,瓷盏跟着一晃,差点翻倒。
他怎麽能……怎麽能跟小厮说这种话!
小厮连忙一步三退,边退边说:「奴、奴才只是照传王命……奴才先告退了……」
话未说完,早已转身飞也似地跑了。
宋楚楚叉着腰站在原地,又羞又气地瞪着门口,半晌才咬牙骂道:「登徒子……无耻之徒!」
可骂完後,手还是不自觉地m0了m0耳根——滚烫。
当夜,湘yAn王果然如言准时而至。
宋楚楚已然沐浴完毕,换上了一件轻薄的丝质寝衣。她正坐在铜镜前,静静梳理着乌发。
甫听脚步声,转头一看,亲王已站於内室。发冠早已摘下,长发披落,仅以一根发绳束在脑後,衣襟微敞,露出锁骨与x膛一线冷白肌肤,与往日朝堂之威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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