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沿着脸颊止不住地滚落。
她剧烈咳嗽,却无力反抗。
一碗汤药灌尽,他才松开手。宋楚楚整个人瘫坐在地,颤抖如叶,唇sE褪尽,眼中水光氤氲,竟连哭声也哑了。
「王爷……」她一边咳嗽,一边含糊带哭地问:「这、这碗……真的是……绝子药吗?」
湘yAn王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长久未语。
她声音几乎断裂:「妾知错了……不该动这种心思……可若这药当真会让妾终身不能为人母……那妾……妾该怎麽办……」
她忽地爬跪上前,拉住他的衣袍,泪水滚落如珠:「妾以後再不敢了……王爷,求您,求您告诉妾……可有法子能补救?可有一线余地?」
她一句一问,几乎是用尽了力气。
湘yAn王终於俯身,伸手捏起她的下颌,与她四目相对,语气冷冽:
「倘若你真敢暗中服药,那後果你承不承得起?」
他顿了顿,见她眼中满是惊惧与懊悔,这才缓缓道:「你方才喝的,是沈大夫今晨所配之方——养血调经,温补气脉,极适备孕。」
宋楚楚猛然一怔,整个人僵在原地,惊魂未定。
他甩袖而起,语气冷淡如常:「禁足三日,好好反省。三日後,来书房请罪。」
说罢,他转身离去,袁总管亦随之退下,内室一片静默。
三日後——
书房内,烛火静静摇曳,昏h的光落在湘yAn王沉稳的侧颜上。
他坐於案後,手中未执笔,只是长久地凝视着几张展开的纸张。
他看不透宋楚楚心中所思。每每以为她已然收敛,转眼却又行出叫人措手不及之举。
打探避子药——她这是哪来的胆子?
案上的画纸从怡然轩带回——他吩咐袁总管去寻,杏儿便交出了宋楚楚近日习画之作。纸上花鸟轻盈,笔触未算老练,却已见用心。
湘yAn王一张张翻阅,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