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吩咐连珠去马车里取一件棉衣过来。她自己则抱着孩子,在游廊间缓步踱行。廊下青砖Sh润,空气中还萦绕着淡淡的檀香气,静谧而安然。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寺庙深处,一间偏僻的屋舍前。正要转身,忽听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相思脚步一顿,心跳微微一滞,抬眼看向门扉,掌心不由得收紧了些许。
屋内传来周迢不耐烦的声音,语调压得极低,却依旧透着不悦:“你还要喝多久?”
“无碍,我最近也没怎么喝。再说,也不关你的事。我心里有数。”周述的声音依旧平稳,从容得近乎冷淡。
周迢嗤笑一声,似乎重重拍了一下桌上,语气更是不善:“的确不关我的事,但这是整个周府的事!母亲是让她喝,不是让你喝。”他顿了顿,又冷嘲道:“你瞧瞧你现在疼得什么样子,活该。”
周述仍旧是不疾不徐:“不过是手臂旧伤复发,两相药力交叠,自然会有些影响。我自有应对之法。”
周迢却愈发恼火,从牙缝里挤出冷笑:“我看你是被迷了心窍,连脑子都不灵光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
周述声音低沉,平静却坚定:“与她无关。”
“你不会真想就这么护着她吧?”周迢语调Y鸷,“咱们要做的事,她可是牵涉其中。她那点身份,能做个妾室已经是抬举!”
相思心口一震,正要退后,怀里的周蘅忽然呢喃了一声:“五婶……”她一惊,顿时屏住呼x1。
屋内的声音霎时沉寂了片刻,随即周述的声音骤然响起,冷冽而警觉:“外头是谁?”
相思顿时心头一紧,犹豫了一瞬,才怯怯地开口:“是我……我带着薇薇来摘杏花。”
窗扇被推开,周述出现在窗口,日光映在他眉眼间,那双深邃的眸子望向她时,没有半分的不悦。而他身后的周迢,则目光Y沉凶狠,透着一GU令人不安的戾气,仿佛瞬间便可将她吞没。
相思下意识地抱紧周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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