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起来。
孩子吓得哭得更大声,扶着母亲小小的身躯,抖如风中残叶。
相思忙快步上前,蹲下身与连珠一同将甘清慈扶起。盛宁与苏禾见状,脸sE陡变,连忙跪地请罪。
甘清慈半睁着眼,神sE恍惚地望着相思,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声音嘶哑而艰涩:“公主……甘清慈,叩见公主。”
“都这样了,还请什么安。”相思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天寒风冷,你进来喝口热茶再说吧。”说罢,又冷冷看了盛宁、苏禾两人一眼道:“驸马在朝为官,你们如此颐指气使,是要让人告到御前说驸马御下不严吗?”
盛宁苏禾连忙称嘴。相思让他们下去领罚,与甘清慈一同进屋,小喜则领着那个小孩子跟在后头。
甘清慈两腿发软,踉跄几步才站稳,眼中透出几分自嘲:“这些日子跪得久了,腿脚也不灵活了,让公主见笑。”
相思弯了弯唇角,不忍开口,只是步履放缓,与甘清慈一前一后踏入厅中。
连珠奉上热茶,捧到甘清慈手中。甘清慈双手微颤,先是小心地喂了几口给那孩子,再仰头抿了一口,寒意方才稍稍褪去。
相思又命人送来几碟JiNg致点心,尤其备了些孩子Ai吃的蜜饼与花sU。那孩子冻得脸sE发白,抿着唇,像只小小的猫儿,抱着母亲的衣襟怯生生地跪下叩首道:“谢公主。”
相思见他可怜,便将他扶起,柔声道:“小孩子跪什么?连珠,小喜,你们带他去屋里暖和暖和,再拿些他Ai吃的喝的,别让他受凉了。”
连珠应下,轻声哄着孩子去旁边的小屋歇息。
房门掩上,偌大的厅中只余下甘清慈与相思二人,静谧得几乎能听见风穿过窗棂的细微声响。甘清慈坐在那儿,仿佛整个人都萎缩了,背脊佝偻,脸sE苍白如纸。她捧着茶盏,手指攥紧,几乎要将青花细瓷捏碎。许久的沉默后,她终是艰涩开口:“公主,真是打扰了您与驸马的安宁。可我……实在是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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