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受尽煎熬,早已经JiNg神恍惚,竟然被人提走也是毫无知觉。
清慈瞧见这样奄奄一息的丈夫,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她扑过去将丈夫紧紧抱住,泣不成声:“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房中贤似有所动,可嗓音g涩,只是怔怔被清慈扶着虚弱的身子。
马车内,幼小的孩子蜷缩着身子,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一切,眼中也Sh润一片。
相思看了一眼身后,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银两塞到孩子怀中,声音有些急促:“你们快走吧,事不宜迟。天涯海角,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清慈跪在地上,连叩了几个响头,哽咽道:“大恩不言谢,公主之情,清慈铭刻于心。今后若有缘再见,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您,皇上追查起来……”
“我毕竟是公主,皇帝也不能把我怎样,”相思俯身将她扶起,声音也有些惆怅,“别说这些了,快走。走了就别回头。”
甘清慈含泪点头,搀扶着丈夫上了马车,抱着孩子,疾驰而去。
相思站在原地,望着远方,心中一片茫然。她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却也在这一刻真正与周述背道而驰。
这件事情自然不会隐瞒太久,好在从京中连夜逃离,直奔边境,只要渡过那条大河,便是铁勒浑的领域。此后之事,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次日天未破晓,许安宗便得了急报——房中贤已被人自大牢中救走。惊怒之下,他拍案而起,几乎掀翻了案上堆叠如山的奏折。急令追捕之人匆忙赶往房家与甘家,可终究迟了一步。人去楼空,徒留几间空荡荡的旧宅,唯有几位行将就木的老人,风中残烛般苟延残喘。
老人们似乎也料到这番结局,平静地看着那些官兵在屋内搜寻,生Si早已置之度外。
许安宗面沉如水,仿佛黑云压城,双目怒火隐隐,几yu喷薄。哪怕将那些无辜的老者尽数处斩也无济于事。穷追不舍间,细查之下,才得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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