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一次替她包扎。
伤口不再渗血,只剩下隐隐作痛。相思也不再挣扎了,只装着不情愿,落在周述眼里,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猫儿。
“嘟着嘴巴,看着像青蛙。”他忽然冒出一句。
“你才青蛙!你是癞蛤蟆!”她炸毛地回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控诉”,词汇量似乎也没增加多少,但那份娇嗔鲜活,却让整个车厢都生动起来。
“嘿,奇了怪了,公子爷今儿是撞了什么邪?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平日里十天半月也听不到他说这么多话,跟锯嘴葫芦似的,这会儿倒好,跟公主殿下有来有往的……”车外,盛宁在驾辕间忍不住低声咕哝。
苏宁听着,会心一笑:“那得看对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