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徐奕清都不敢在二叔面前多说一句,他怎么喝多还打了通电话。
……
另一边。
沈清予茫然眨着眼,望着忽然出现在垃圾桶内的领带夹。
内心燃烧的热情像是被人用冰水浇灭,格外刺骨,让她迟迟没能做出反应。
光影晦暗,四周几乎静到极致,仿若连身后蜡烛烧灼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迟钝地望着眼前空寂的走廊,又低眸望着躺在垃圾桶的领带夹,过了许久僵滞的身体才有了动作。
偌大的四周只剩下她一人,身后是她刻意装扮温馨的氛围。这些种种,在此刻如无形的冷眼没什么相差。
长睫不受控制的发颤,身侧吹拂的微风随着内心的寒意一点点渗进骨头里。
她本能睁大沁满泪水的眼睛,呆愣的神情早已被茫然和无措布满。
沈清予紧咬着唇角,死死不让眼泪落下。
余光瞥了眼身后亮着的橘黄灯光,她伸手把领带夹从垃圾桶里面捡了出来。
手心紧紧攥着,直到纹路完全刻在手心,与快消失的疤痕重合。
这是她第一次用心去给一个人过生日,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事情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