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这么早回秦家,而且他的包还在琴行办公室,还能练琴一小时,进行脱敏训练一小时。
所以才会要求回博艺琴行。
傅承焰不知道个中缘由,只当江一眠还是觉得他“见不得人”。
心里仍旧有点小怨气,但想到虎视眈眈的秦霄,何况他也知道江一眠是喜欢他的,就又很快释然了。
路上,傅承焰一如既往地温声叮嘱江一眠,“按时吃药,别吃生冷坚硬和辛辣的东西,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打严佚电话。当然,也必须跟我说一声。”
江一眠点头说好,忍不住轻笑一声,“你又不是医生,跟你说做什么?”
“可我是你的准男朋友。”傅承焰又开始不着调。
闻言,江一眠有些微的失落。
他知道目前自己和傅承焰在感情里,各自还要独自走过很长一段路,才会殊途同归。
但他也知道,他们终将并肩而行,执手一生。
到达琴行时,傅承焰把严佚开的药交给江一眠叮嘱用法用量后,问江一眠需不需要他陪着进去。
江一眠说不用,让他早些回去休息。
他也不勉强,从车门里抽出雨伞递给江一眠。
江一眠看着曾陪了他一周连雨天的雨伞,心生暖意,接过后与傅承焰道别,然后撑开伞,下车走进如注的大雨里。
车窗外那个被雨幕逐渐模糊的清瘦身影彻底消失后,傅承焰给吴巡打了个电话,再一次询问了秦家目前的经济状况。
挂断电话后,傅承焰的车仍旧停在琴行门口。
天色暗沉雨势又大,江一眠在明亮的琴房里专注练琴,并不知道那辆黑色幻影在大雨中停了很久很久,直到江一眠再次推开琴行的门,撑开伞出来,才迅速消失在雨幕里。
江一眠一手握着挎包带子,一手撑着伞,鞋子已经被大雨打湿,他踩着琴行门口那一小段避无可避的积水路面,鞋袜湿透。
他就那样身姿挺立地站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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