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正经的语气,显得有些草木皆兵。
“怎么了眠眠?”傅承焰听出他隐隐的不安,温声问,“告诉我,我来处理。”
江一眠默了会儿。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能给我几天时间吗?”
“几天?”傅承焰嗓音沉了一个度。
“我不知道,等我联系你,好吗?”
“眠眠,”傅承焰嗓音柔和下去,认错般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一眠轻轻叹了一口气,温声说,“你怎么又跟我道歉,你哪里不好了?”
“我不该弄疼你。”傅承焰说,“我下次会注意,你别生气了,好吗?”
“傅承焰。”江一眠认真地叫了他一声。
“嗯。”
“你信我吗?”江一眠问。
“我当然信。”
“那你就等我几天,别问。”
良久的沉默后。
傅承焰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江一眠关机,走向电视柜。
拿起笔划掉横立在墙角的卡片,然后惯例从抽屉里拿出下一张——
【第三项,想象秦霄的身影,30分】
江一眠走向沙发,坐下,闭上双眼。
十三年来,秦霄在无数场景下的身影不断涌现。
也包括今早那个藏在罗汉松下并未直接看见的身影。
短时间高强度的脱敏训练,让江一眠一度恶心反胃,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距离关机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
电视柜上被划掉的卡片歪歪斜斜摆了好几张——
【第三项,想象秦霄的身影,30分】
【第四项,想象秦霄的模样,40分】
【第五项,想象秦霄朝自己走来,50分】
【第六项,想象秦霄与自己近距离交谈,60分】
这些都是江一眠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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