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脚楼依山而建底下悬空,又有些年头了,根本经不住折腾,此刻吱呀吱呀动静很大,和江一眠的声音交织萦绕。
幸好是深更半夜,又没有左邻右舍,不然江一眠都觉得自己明天都不好意思出门。
天光大亮时,晨光透过半开的木窗户照到木床上,他才没了力气,被傅承焰拥着沉沉睡去。
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江一眠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傅承焰的体温了。
他趴在被子里,有些疼,脑袋和眼皮都沉得很,艰难睁开看了下又闭上了眼,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傅承焰把他叫醒的。
“眠眠,你不能再睡了。”傅承焰把人扶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给江一眠穿上,“起来吃点东西。”
江一眠还是觉得很累很困,眼睛始终闭着,靠在他肩头,任由他捯饬自己。
那晚太疯狂,疼痛依旧很明显,江一眠又挪了挪屁股,尽量别压着。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坐姿靠着人。
傅承焰替他穿好后,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不怎么烫了,应该已经退烧了。
但见他身子软趴趴的靠着自己,始终没什么精神,傅承焰又吻了吻他留下痕迹的颈侧,温声问,“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要不要再来一次?”
其实那夜一次次释放后,江一眠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特别是到最后,已经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他视线终于能聚焦了,可以清晰地看见上方冒着薄汗的傅承焰。只是因为太过剧烈,没过多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只能仰着脖子枕在床尾,任凭风浪袭来。后来他是怎么睡着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很累很困,始终睁不开眼。
江一眠挥掉脑海里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把头埋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嗡嗡的,“不要了……”
鼻尖和嘴唇亲昵地贴住傅承焰颈侧的皮肤,感受到江一眠的温热气息,他喉结克制而缓慢地滚动着,“那我喂你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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