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插花?怎么没听你提过?”
傅承焰眼底闪过一抹情绪,手上的动作没停,“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学的。”
前世傅承焰在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插花的,究竟是这一世与前世不同,还是傅承焰有了记忆?
江一眠还准备说什么,傅承焰刚好插完,回头笑问,“眠眠,你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江一眠走到沙发坐下,一边打开茶几上的保温食盒,一边报菜名,“高汤竹笙花胶,煎银鳕鱼,蘑菇芝士焗龙利鱼,椒盐牛肉,白灼菜心,栗子挞。”
说话间,菜已经全部摆好。
傅承焰坐到他身旁,“一起吃。”
“我在家吃过了。”江一眠说。
“陪我。”
“……只有一副碗筷。”
“我喂你。”
“……”
一顿缠缠绵绵的午餐喂完,已经下午一点半。
傅承焰还有会议,江一眠也难得有半天空闲时间,出了傅氏大厦就直接回云景华庭了。
没什么事,就温书和练琴。
然后等着傅承焰晚上回来。
转眼又过了一周,傅承焰终于忙完了。
周末一大早,老高就来接两人去傅家祖宅。
傅家祖宅在东郊三十公里外,标准的中式大宅院,古色古香,环境清幽。
一下车,宅子里的大管家赵勤早就领着佣人们候在门口接人了。
江一眠与赵勤对视一眼,如他之前料想的一样,恭敬的眼神里夹杂了轻慢。
赵勤见傅承焰也朝自己看过来,便低头快速收了眼中情绪,招呼人去后备箱帮忙拎东西。
“老爷子呢?”傅承焰问。
“在书房等您呢。”赵勤答。
傅承焰牵起江一眠的手,十指紧扣往里走。
前世江一眠每年都会来这祖宅几次,那时候都是坐轮椅来的。傅承焰推着他参加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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