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太太有天发现倒在路边的我,并且同意让我暂住他们的空阁楼….」
「我记得他没过多久就过世了啊!」
「他们跟警察有g结,我成了他们暗中在通缉的人,他过世两年後我本来想回家,结果差点被一个警察逮个正着…..」他用感激的眼神看向格兰太太「但还好有格兰太太的协助,能让我知道你们是否安好….」
「哼!害我像个老傻瓜一样!在那边质问面包有没有虫,我如果只是买完的话,我什麽东西都打探不到!结果那天晚上还差点露馅,让我的老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哪天晚上?」
「还不就是你那天喝得跟醉鬼一样跌在我面前」
我利马转向爸爸,眯起眼睛。
「爸....那晚跟着我的人,是你?!」
他尴尬地笑了笑。
我才终於明白,那张纸条、那篇报导、那时的惊吓,甚至在大楼爆炸那晚——原来都只是父亲一种笨拙的关心方式。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
这时病房门又被打开,贝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笑着看我们。
「你们在说什麽?」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贝琪,他一听完马上握着格兰太太的手不停地道谢。
「面包以後算我半价就行」
「格兰太太,您真的很幽默呢!」贝琪笑说,结果换来格兰太太一脸正sE。
「我没有在开玩笑」
「......」
在夜晚的病房里,尽是欢笑,点点的星空在天上闪烁。
苏菲最後的模样,大概……会永远停留在我心底某个角落。
但我想,总有一天我能慢慢放下——
和我的家人,一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