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等意识到时已红了眼睛落了泪。
“姐,你怎么了?”这时,已洗了澡换上了睡衣的梁林走了进来,见梁青樾正坐在床上垂泪。
梁青樾忙抹了泪:“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开心的事了。”
“既然是开心的事,干嘛哭成这样。”梁林将她抱在怀里,他怎么能不知道她为何伤心,其实当他得知这间院子快要消失时,心中的难过不比梁青樾少,“不要再哭了,表哥说明天带我们去院前的那个池塘钓鱼,听说荷花开得正好。我记得那时候大冬天的你吵着要看荷花来着。”
“你乱讲,明明是你好吧!”梁青樾闷在他怀里,狠狠地捏了他一下,“我才没那么蠢!”
“哈哈,好!是我,是我,全当我记错了!”
第二日,一大早,几人便出发去祭拜外公外婆以及母亲程岚。
梁青樾特地在花店挑了一束茉莉带去了程岚的墓前,真正程岚沉睡的地方。
墓碑上的照片是程岚18、19岁的模样,那样年轻。照片中的她笑得那样灿烂,充满着朝气,与记忆里病床上枯瘦的模样几乎无半点重合。或许在外婆的心里,程岚一直都是这样的模样,那样生活在痛苦与怨恨中的程岚她不相信存在过,或者说不敢相信。
她应当是一直是照片中这样,一如此刻献在墓前的这一束茉莉。
她以为她会有很多话和程岚讲,甚至在来时的车上她都一直在想她应该和她说些什么,在肚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排演。可如今真的站在墓前,她发现她想要说的话似乎早已经在那晚的河边对着那堆石头讲完了,再望向立在一旁的梁林,只见他也沉默着,只是低下身子扫去墓前的落叶。
梁青樾默默叹了口气。
“妈,我和小川来看你了......您放心,小川没有辜负您的期望,他很优秀,我和小川也会如你期待的那样一直开心快乐地生活下去。”梁青樾抚摸着冰凉的墓碑,如同抚摸着当时病床上的程岚一般。这时,在一旁的梁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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