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玄旸还真是背靠着墙,望着夜幕上的星月,排箫已经被他挂回腰间,他双手抱胸,两条腿交叉,姿态恣意而舒适。
双方使用的都是羽人族的语言,在这儿,这种语言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懂。
这种感觉有些微妙,让人想畅所欲言。
“我不记得我与你有什么交情。”
青南闭着眼睛,他看不见窗外的人,但能感知。
“神使的记性真不好。”
玄旸换了个姿势,增大背部与墙接触的面积,他仰靠着,任由夜风抚脸。
同一句话,青南前夜已经听过一遍。
“我们有六年没见面,看来你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我还记得。”
“有什么事吗?”青南打断对方的话。
“我来找你,就不能是为了求爱吗?”
“我的箫吹得怎样,还喜欢吗?为了在你窗外吹箫,我特意跟族中伙伴借来一支排箫。”
青南想起有几枚浸药的骨针就放在枕下,将骨针扎在人身上,能使人麻痹。
用它“医治”窗外的大胆狂徒必有奇效。
还没等青南行动,玄旸已经纠正态度:“青南,这几天你不要去祠庙。”
“为何?”
“你也听说了,白湖人要来闹事。”
“他们闹他们的,与我何干?”
天边飘来一朵云,慢慢遮住月亮,失去月光,窗外漆黑一片。
等青南起身,走到窗户前,窗外早不见玄旸的身影,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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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能看懂这枚木签上的内容吗?”
“‘月夜有情人,有花有酒’,我的解读准确吗?”
捧着一枚木签,青南释读木签上的符号。
“有一处错误,神使看这个月亮,它周边有月华,它的意思是:良辰。”
巫盈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触碰木签上的一个符号,声音像在歌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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