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条线:“你说说,咱们宁家是亏待她了不成,眼皮子浅成这样,为了一点肉还扯这样的慌来,娶这样一个儿媳妇进门简直是丢人现眼。”
“不说别的,就你们妹子就快要嫁到周家那等人家了,要是让人知道她娘家的嫂子为了馋个嘴扯谎,谁丢得起这个人?你们妹子还要不要立足了?”
宁家上下这才知道唐氏做的事。
唐氏连着惹了陈氏几回不喜,宁父看在眼里,想着二郎媳妇几回出格的行为,连午食儿也不用了,目光直直看着宁为:“当日你非要娶这唐家的闺女,家中也如你愿娶了,但唐氏数回在家中生出事端来,你这个当丈夫的,可是不曾尽到教妻的责任,你娘说得是,如今你妹子要嫁入周家是大事,可不要再闹出这等荒唐来。”
宁父不好指责儿媳妇,便拿了儿子喝问。
“但凡当年你能听我和你娘的安排,娶了家中为你相看好的女子,也不至于有如今。”
年轻人看重容貌,好那颜色,只有等自己成家立业,有了子嗣后,才会觉得,这红颜枯骨不过过眼云烟,要携手一生的女子还是温柔贤惠的好。
妻贤家宁。
宁为闷不吭声儿。
喜春见状,打起了圆场:“爹、娘,唐家村族老们公正,二嫂这回定也是昏头了,有族老们在一旁敲打,二嫂想来是再不敢有出格的了。”
喜春也并非是要帮着二嫂唐氏说话,而是不忍见兄长受责骂。
夫妻一体,但二哥在家中待的时日不多,并不清楚唐氏往日在家中的所作所为,唐氏早已及笄,又非孩童幼儿,二哥又如何能管得住她的言行举止。
喜春一向认为,一个人好或是坏,靠的并非是旁人的苦口婆心,许是有起了坏心的人被人监督着不敢犯,但这并非是出自本性,能压一时,却不能压一世,性子好不好,有没有偷鸡摸狗,有没有贪小便宜,关键还是在于本人。
陈氏两人给喜春这个小闺女面儿,只得揭过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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