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秦州府是大晋绫罗花锦产地,周家开布匹铺子,自有那作坊做锦缎,但铺子里总不只有花锦,还有从各地运来的绫罗纱绸,周秉顾不上府中,便是场子铺得大,他要平衡这各中关系,疏通往来。
余下食点、茶楼,甚至胭脂水粉,金银楼阁,都得有那?轻吻喵喵独家整理材料的渠道往来。
亲朋之间走动往来,或是请人帮忙做事都得提着礼登门,俗称有来有往,这商场之上尤甚,不止得送礼,还得送到人心坎上。
周家以往没有内眷,这送礼之事也落在周秉头上,只他身为外男,年节礼庆送的礼中规中矩的,到底不如内眷的身份来得天然,男主外女主内,这女眷之间走动好了也是有益于两家买卖的,枕头风的威力她可是见过了太多。
阮嬷嬷的目光落在喜春身上,眼中夹杂着两分复杂,声音低了两分:“原本大爷还在,少夫人只需维持着与各家往来夫人的情分,年节送礼,相遇相谈,可如今大爷不在,少夫人不止得与各家夫人往来,更要拿定铺子上的买卖主意了,这担子可不轻。”
就是一个大男人要两头兼顾都累得够呛,更别提一个柔弱的女子了。
喜春早知不容易,定定说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
阮嬷嬷双手腹于腿上,手指轻点,身上的褙子微微一晃,起了身。
“老奴这便叫人把铺子账册、单子,各府情况整理一番,明日给少夫人送来,少夫人得闲便看上一番,从辰时起,老奴会来院中为少夫人详解铺子上各货物品类、产地、来源,也盼少夫人能熟于心中,如数家珍。”
“我会的。”在死记硬背上,喜春自认不差。
喜春幼时,因宁家只她一个女儿家,宁父在教几个儿子读书习字时,也由得喜春跟着学,从三字经启蒙,到千字文、幼学琼林,甚至到四书五经,喜春几位兄长学得极为艰难,最后只差一个厌书症了,只喜春坚持了下来。
按宁父所说,喜春天资虽不高,却能耐得下心,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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