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落座,和和气气的说着:“你这跑来跑去的,我心里看了也心疼,知道你心里有些主意,不过我们周家在盛京城里也不是那等默默无闻之辈,凡事不可硬撑,有人撑腰也是极好的,你不要怕烦着了谁,咱们家中谁都是你的亲人,至亲之间相互帮衬也是应该的。”
喜春心头暖暖的。
周家是和善人家,愿意教导她,叫她当家,更愿意把周家三房如此大的家业给她,喜春心怀感激。从嫁人后,喜春也算经过了起起落落了,也见过那等不愿意叫媳妇占上丁点的人家,周秉出了事,周家族人就是把家产分了也无人指摘,都说财帛动人心,周家上下却没有欺负她不懂族规,还多方伸手,在她禹禹独行时,心头也有微弱的暖光,知道背后有人还在关心着她,无论是周家还是宁家。
她柔柔笑着,不止点头:“大伯母放心,我会记着的。”她叫巧香把自己缝制的枕、被面拿来,放在桌上:“这是我给珍妹妹准备的六套枕面六套被面儿,并着一些绣帕香囊,绣鞋袜子,我知珍妹妹的嫁妆有大伯母准备,良田铺子银子都备齐了,我却是没什么可添的,只得做了这些,请大伯母转交给珍妹妹,也算是我一番小小心意罢。”
喜春平日要掌家,这些枕面被面儿是早在秦州府时便开始缝制的,到盛京后,又抽空绣了好一些时日才完成。
周家待她好,喜春也想回报一二。
“你这孩子,又要管家又要谈买卖的,何必还亲自动手,我叫府上的绣娘们赶赶也就是了。”潘氏嗔道,手自觉的拿起那些精致夺目的枕被面儿,入手十分滑腻,周家三房买卖以衣料布匹、胭脂水粉为主,潘氏身为大家夫人多年,过手的布料一入手就知道好坏,喜春送来的料子自是顶顶好的,更叫她欢喜的是那线头仿佛隐去了似的,明明在枕、被面儿上绣了鸳鸯花纹,却几乎触碰不到那线的踪迹,只有这布料的独特。
潘氏仔细看过那上边的鸳鸯纹路,早前喜春进门时也曾送过自己所绣珠的鞋袜来,潘氏也收到一份,当时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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