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秉满意了。
他叫玉河开了门,放松了姿势,以往日最优雅迷人的一面展露出来。
玉河站在门口:“爷,少夫人不在了。”
周秉顿时阖下眼眸。
周严带着大夫已经来了,叫大夫仔细看了看,确实如周秉先前所言,他因着先前有伤,只消多养养就好了。
周秉叫了玉河扶着他去祠堂给老祖宗磕个头。
玉河劝:“爷,你这伤可还没好呢?”
“又死不了。”周秉:“不过是烧个香磕个头而已,走吧。听说先前衙差进门时家中正在祭祀先祖,却因着我而搅乱了,实在叫我羞愧,也算是给祖宗赔个不是。”
玉河劝不动,只得扶着人朝祠堂去,中途拉了个小丫头,叫她去跟少夫人说一声儿。
周家今日十分混乱,出了周秉死而复生的大事,如今府上都还惊着,这一处祠堂空无一人,大门未被锁上,往里边走,还能见着一些香烛钱纸,可见当时周家混乱,便是祭祀这等事也给耽搁了去。
周秉踏进门,对着祖宗牌位便要跪下,一弯腰,洋洋洒洒的祭文正在脚边静静?轻吻喵喵独家整理躺着,上头周秉的名讳写得十分清楚。
字迹小巧娟秀,显然是女子所为。
周秉忍不住捡起地上的祭文,身后,脚步声传来,喜春刚到,正见到他捡起祭文这一幕。
她可以解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他身姿修长,因着身体不适,右肩斜靠在玉河身上,指尖泛着白,轻轻捏着那祭文,淡色的唇微张,沙哑的响起。
“时维,大晋秦州府,于大晋文成七年,岁尾,奠之良辰也...”周秉压在胸口,粗粗喘了气儿,待喉头的躁痒过去,才又接着念了起来,“妾的丈夫命好苦,自寻逍遥上仙都,忍心丢我几叔嫂,千情万义化为无,为妻年轻就空守,老如妇孺谁来扶?...”
忘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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