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出发。
喜春和周秉也止在大门,目送新娘子远去。
喜春今日穿着一身云纹喜庆的粉衣,头上也带着红真珠小冠,脸颊施过脂粉,越发显得脸庞清丽,在门外站久了,寒气入体,叫她身子不由颤了颤,指尖刚伸出要抬一抬帽,便被周秉握住,牵着她往门里走,淡淡说上一句:
“不必羡慕别人,待我们回了秦州,便再举办合卺酒。”
☆、第40章
过了年十五,岁节的热闹消退了下来,朝上一开衙,大街小巷的铺子小食店也开了门儿。
周秉给老太太和潘氏提出了要回秦州。
老太太两个都不应,周秉有一身伤,连大夫都说过要静养三五月才能好全,若是回秦州,这一路颠簸奔波,怕他身上的伤加重,再有个万一。
再来一回,恐怕就不是烧香烛钱纸这样简单了。
周秉自有主意,多日来的修养,叫他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苍白的脸上也添了些血色,沙哑的声音好转,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只身子没甚力道,不能久谈。
周秉下定了主意:“无碍,只要慢些赶路,走上月余总能赶回去的。”
正月的天儿也是极为寒凉的,尤其是清早夜里,走水路倒是最简便的法子,比官路要稳当一些,但还不到开春时,水路不大太平,周秉身子又不好,若是走官道,沿途有驿站,也可用上些热水吃食。
潘氏道:“你也太倔了些,迟上几月回去又如何的,家业那么多,养着那么多掌柜小二的,府上又有婆子丫头,哪里就急需你赶回去当家做主的。”
“我不当家做主,夫人当家做主。”周秉回了句,他也不是来商议的,发号施令,拍板惯了,只是来给长辈说上一声儿罢了。
周家三房人早就分家了,周家三房如今就剩周秉几个,周秉的话就代表了三房。
潘氏更了解他性子,最后只点了头,又交代他:“行,你们要回去也行,只不能赶着路走,等到了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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