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大哥交好的东家账房使来的,说是去县里坐坐,还能去哪儿?”
周秉背着人,紧绷的下颚轻轻一松,换了身素衣,“那种地方啊,大哥还是少去的好。”
“你去过?”
周秉脸色冷淡:“做买卖的,这府城上下的铺子有几间是我不知道的。”他掀了被子一角,背对着她,“夜深了,早些睡吧。”
说完话,便闭上眼,一副不再开口的模样。
往日在家中,夜里二人都是喜春坐在一侧看账,他也坐在另一侧捡了书看,这还是头一回比她还先睡下。
喜春“唔”了声儿,没想出他今日是怎的了,便拿了本书看了看,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前日喜春接了盛京炭司的来信儿,水路上的冰已消得差不多了,在月末便能把运了石炭到秦州府,喜春算了算日子,如今离月末也没几日了。
她想着铺子上的事,到夜深了才睡下。
翌日起了身,喜春出了房门,只见宁父在带着大孙子子仪念书,他人小小的,规矩却足,还走过来给喜春见了个礼。
大嫂赵氏站在门前笑盈盈的请他们去用早食儿,离得近了,喜春还见她眼下带着青:“大嫂,你昨夜里没睡好吗?”
子仪正好背着小手儿进门儿:“子仪、子仪暖和,娘抱着也暖。”
喜春哪里能不明白,“大哥他昨日夜里没家来吗?”
赵婉摇头:“许又是吃了酒,不便连夜赶路,算了,用饭吧。”
喜春两个在宁家住了两日,第三日一早用过了早食儿后才走,陈氏给她们添了好些时蔬瓜果,尽够喜春几个吃上好几日的了。
一回了府城,掌柜们举荐来的伙计也到了,喜春再三问过,才选了原在布匹铺子上当伙计的男子,不过先讲好了的,先叫他在石炭铺子上干上几月,若是干得好,往后便正式管着石炭铺子,若是不行,照旧回布匹铺子上。
旧巷的石炭铺子也做了个招牌,周家石炭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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