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认真讲道理:“娘你看看我家那个,肩不能抬手不能提,我家当家的不行,可不得叫我多忙些。”她还约了何夫人谈正事呢。
陈氏道:“你少瞧不起人了,女婿只是现在不行,又不是以后不行了。”
庄户人家出的秀才娘子声音可不小,周秉黑沉的眼在碗中墨黑的药汤汁上扫过,阖上眼,一饮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都别叫我,我听不到。
☆、第53章
从古自今,就没有当老的犟得过小的,宁家也不例外,喜春应下了待节下便回来多住上几日就带着人匆忙走了。
陈氏不到二十就坐上了秀才娘子身份,在四邻村落里还是头一份,人前向来端庄大方,从不肯说一句闲人是非,人后贤惠顾家,教导子女,尽心尽力,目送女儿女婿一家坐了马车远去,半晌立在原地。
宁父宁秀才背着手:“还杵着做甚,人都走了,快些去烧壶水泡药叶子,女婿出身富贵,昨日起家中都泡上的茶水,一日不饮药叶子,着实叫人不习惯。”
陈氏没留下女儿女婿,眼见出嫁前性子温顺的女儿成了如今这般风风火火,一副干练精明的模样,心里早就七七八八想开了。
一个人的性子十几年下来早就定了型儿,怎么可能轻易改变,若是当真改变了,只能说明发生了天大的事叫她不得不改变了原本的性子,变成最需要的性子来。
有几个在外头干练精明的女子不是一肩挑下了许多事,吃了许多苦的?
陈氏一颗心又酸又苦,宁父偏生还没自觉的使唤她,陈氏心头郁结难消,把手中的桌布狠狠一扔:“烧烧烧,自己不会去烧啊!”
宁秀才几十年被好声好气的捧着,头一回被当面下脸子,整个人都没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反了反了,你就是这样伺候夫君的?”
陈氏挺了挺胸:“我就是往日对你太好了的。”
喜春哪里知道家中父母拌起了嘴,她约了何夫人谈正事,一大早就出门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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