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家。”
小姑娘就是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何小雅拍着胸脯,很讲义气:“是我说的,叫她来找我麻烦试试。”
这浑得哟,喜春看着她们母女一个浑,一个满脸无奈,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想笑,她还给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她一个小姑娘又没说甚不得体的话,喝了酒的,哪能当真的。”
骆氏当然不能来找她麻烦,沈凌房门一开,骆氏带着自己的丫头婆子就冲出了院子里,路过堂屋时还朝喜春瞪了眼,登了外头的马车,喜春听了几耳朵,说是要回娘家。
出嫁的女子向来都是受了气才跑回娘家。
喜春只得跟何夫人两个道:“你们先用着,我去看看。”
何夫人道:“你去吧,我正好给她醒醒酒的。”
喜春提了裙摆出门,去寻了周秉,手指了指旁边,“他们这是好好的闹甚么呢,动静儿大的把小姑娘的邪火都勾出来了。”
周秉坐在椅上,面前的饭菜没怎么动,像是还好生生的端来似的,他把人拉到身边坐下,才道:“不知道,或许当真是吃饱了撑的吧。”
骆氏来时,沈凌还曾当着这青砖大瓦房里所有人说起过,言语之间似他也是有人给收拾屋子的了。
喜春看了看桌上的菜色,马婆子几个是积年的老人,是断不会端了主子不喜的饭菜来的,她眉心蹙了起来,给他夹了几箸,“可是这饭菜不合口味儿,我叫马婆子给重新烧些来吧。”
她要走,大掌俯在她手上压着,“不必麻烦了。”
“你陪着我用吧。”
喜春看着那俯在手上的大掌,她的手被包得全然看不到,严丝合缝的,心里柔软起来,退了一步,给他夹了菜色,“我看着你用。”
要招待客人,哪能偷偷用饭的,喜春不想做这样失礼的事儿。
周秉默默用起了饭菜。
等他用了些,喜春便回堂屋去了,何夫人正在跟何小雅讲着话,无非就是告诫她往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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