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变化他却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家宅不宁的前兆,黄老爷才匆匆赶回了府上。
他好好一个温柔贤惠,往日眼里只有丈夫儿子的妻子,就因为跟这位周夫人在一块儿久了,如今也有样学样,学着要开甚铺子,黄老爷还从来没看到过她这副倔劲儿。
家中高床软枕,奴仆伺候着,是有哪里不好吗?
黄老爷骨子里就是十分大男人的,奉行男主外女主内,向来对女人抛头露面的出门做买卖不屑一顾,如今他的妻子也成了这其中一个...黄老爷觉得这都是受了喜春的影响,对她满腹怨言。
周秉把玩着手中的荷包,轻轻刺他:“这就不劳黄老爷费心了,我们周家不是其他人家,家中文风开朗,个个知书达理,就是抛头露面,那也是正大光明,符合我大晋一惯推行政策。”
“黄老爷请吧,恕不远送了。”
周秉进门雷打不动的先要回房里洗漱,穿着一身月白的常服,懒懒靠在软塌上,手上捧着一本书。
玉河捧着长帕与他轻轻绞着长发,他们当小厮的,最为要紧的一条就是手巧眼好,机灵变通,主子爷不发话就绝不吭声儿。
他瞥了眼主子爷手中不见翻阅的书,又立时垂下眼。
外边门扉轻扣,有小丫头的声音从外边传来,问周秉要不要摆饭,厨房那里已经备好了。
“不吃。”周秉一把把书扣下,阖上眼。
玉河这才开口:“爷,你都操劳一日了,也该进些饭食了,夫人回来见了,也改说爷不顾自己身子了。”
“她哪会操这份闲心的。”
喜春正提着裙摆进门,一听这冲天的带着怒气儿的话,先声夺人:“怎的了,谁这是给咱们东家气受了不成,都要给家里节约粮食了的。”
她从屏风后转过身儿来,裙摆飞扬,带着女子的从容明媚,走到周秉主仆身前,从玉河手里接了长帕,亲自替他绞起长发来。“你吃不吃的,你要不吃,我特意从酒楼里给你带的饭菜可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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