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走了没一会儿,周泽也放了箸,擦擦小嘴儿,下了桌凳,“嫂嫂,我去读书了。”
喜春先看了他碗里,见是空的了,这才点点头,又叮嘱了两句,许秀才的房间也在院子里,他这处房间有一个大窗,正对着外边,采光是极好的,周泽去了没一会儿,房里就传出了小娃朗朗的读书人。
翘着腿儿一晃一晃的周辰看了过去,这里比不得府上,各处离得远,都在一个院子里,做什么都极容易叫人听见了去。周辰听着哥哥念书,耳濡目染的也跟着念了几句,还放了箸跟喜春说也要去读书。
“小傻子,本是想等你过了生辰后再定启蒙的事儿,好叫你松快松快,你倒好,赶着要去进学的。”喜春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瓜儿,又抽了绣帕来给他擦了嘴儿,叫婆子把人抱去许秀才房里,“叫他也去听听吧,他要是哭闹了就把人抱出来,记得莫要扰了先生讲学。”
“嗳。”周辰如愿以偿的去跟着听课了。
唐氏趁机就问:“小姑啊,你们家请的这先生是秀才公吧?好不好请的?要多少银子啊?”
喜春反问:“二嫂要请?”
唐氏现在腰包鼓,娘家主动跟她和好叫她脸上十分有光,觉得她娘的话也没说错,要是家中弟弟出息了,往后她的靠山才硬气。
她没说是,但那模样却是想请的意思了。
喜春想了想:“别家请的先生我不知,但我家请的这位先生,的确是位秀才公,是我大伯母请来的,一月二十两银子,房舍,四时衣裳、一日三餐随点,房里有小厮伺候起居用度,月里有旬休、假日,不时也会包些心意叫先生带回去,车马往来接送等,二嫂你算算的。”
唐氏不吭声了,也不再说要请先生的话了,一年半载请个人要几百两银子,她家还没富成这样的。“可人那私塾四季才几俩银子,也有请个先生家去才十来二十来俩的...”
喜春眼里沾染了几分嘲讽:“都是秀才公,二嫂你不会觉得考在最后的秀才公跟前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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