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教小孩儿,总是要比大人教小孩儿要容易些的。
周秉忙,早前还能抽出空来教他们认字,但这一两年又是出事,府上的家业又是扩张,他只怕是许久都没来过了。
没人教,这些孩子就反复的练习着早前学到过的那些字。
喜春上回来就发现了,他们在学了一遍所有学过的字后又学一遍,诗也是来回的背,连外边编竹篓的婆子们都会背上一两句了,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新的字了。
小八是上回喜春来时给她端水的孩子,他跟小九两个去外边送了鸡蛋,急匆匆就往家里赶,想考校一下弟弟妹妹的学习进度,进门一看,原本该是他们“小先生”站的地方被别人占据了。
穿着锦衣华服的小少年模样清秀,教起人的模样很有几分台上夫子的模样来,板着小脸儿,背着双手,背后的案板上写着他刚写下的字,是孩子们早前没有学过的。
喜春就坐在旁边看,周嘉刚上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蒋翰那等厚脸皮的,周泽就牵着周辰坐在孩子们最后,扯着嗓子催他。
他平常跟许秀才读书都是这样的,许秀才可大方的。
周嘉被迫“赶鸭子上架”。
他这会儿已经过了薄脸皮的时候,开始有几分夫子的模样了,给写了字儿,还把字儿给他们解释了含义注释,来历出处,附上一首诗,从头到尾连贯,末了还学着夫子的语气,“这堂课下来你们把大字儿抄写四、不,五篇,下堂课要抽人回答问题了!”
哦,他们平常在书院,夫子们就是这样对他们的。
这话很有震慑力,一说出来就叫人皮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就严肃起敬了。
喜春捂着肚子直笑。
小八小九是育养院里的大孩子,也是平日里最用功的,这会儿下意识就点头,随后就担心起来。
真的还有下一堂课吗?
喜春就替他们问:“嘉哥儿,下堂课是什么时候啊?”
周嘉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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