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水的价格炒得高,许多小姐夫人们倒是争着抢着买这个,但没货,就是我们的老熟人都登门问过许多回了,叫我们偷偷给一瓶儿的。”
胭脂铺当然没应,这一个口子开了,其他的熟人夫人们都来了,这买卖还做不做了?只给一个那就是得罪人,“就是早前一直叫我们偷偷给卖上几瓶儿的小姐夫人们,前些时候来铺子上买胭脂,身上用的正是那朱栾水。”
每月万瓶儿的花水过手,花掌柜实在太熟悉这味道了,就跟他们库里的一模一样。
只有些许的夫人小姐身上花掌柜闻到过这个味儿,其他的都没有,想来这流传出来的花水也不多。
“不是薛家干的,那就是做工的偷偷带出来的了。”只有这两个可能。
不是薛家监守自盗,那就是里边的人偷偷带了出来转手卖了高价。
这些东西他们经手的多,要真想着偷摸带几瓶出来不难,转个手就能白白得一笔银子,有几个能不应的?
花掌柜也是这样想的,“人手太多了,监工一双眼也看不过来这么多人。”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约了旁人一块给打个掩护,往胸口一藏,谁还敢收她身的?越是没有的就越想要,这些夫人小姐的点子多,在铺子上买不到,目光就转到了帮工的人身上去,这高价一出,不怕没有人不动心。
这就是俗称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喜春合上账目:“那你先观察观察,看看流通在外边的多不多,要是不多也就罢了,要是多,这事儿还得叫了薛家出面儿。”
有法子,自然有漏洞,总不能把路给堵死了的,只要流出来的数目不多,喜春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
他们都能发现的事儿,薛家还能不知道?花水作坊里头,除了帮工的,还有不少小管事、监工、管事,有薛家的亲信儿在里头,周家单子又催得紧,为了揪出来几瓶儿藏着的花水大动干戈的,不划算。
花掌柜应下,说有了消息就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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