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展开画卷,是一副紫衣女子图,裙摆处隐隐的小白虎踩着裙尾,在周秉眼中,这小虎十分憨态可掬,从神态到爪子,都是肉乎乎的,他有印象,那日他从茶坊里回来后,便有了酒意,趁着这醉意之时,便做了一副小虎踩裙图来,后来带入房中后,酒意散开,画卷被不知藏到了何处去。
他勾着嘴儿,嘴角不知不觉扬了起来。
看在喜春眼中,这就是“死不悔改”了:“你...”
她正要指责一二,周。秉已经赫然起身,他放下画卷,双手把人揽了过来,与他一同观摩画卷,他以指尖抻着卷面,指尖从小虎移到最角落里,一个隐隐约约的大虎影子在指尖下披露了出来。
大虎雄壮,藏在背后,只有浅浅几笔勾勒,若不是指尖沿着那笔锋所到,只以为是几笔随意的勾勒。
“你这个画得也太...”喜春找不出形容词出来,但脑子里又一瞬想到了别的,她侧了侧:“这个大虎是谁?”
“你说呢。”周秉一手揽着人,一手继续在画卷上引导,指尖过处,还有几笔不明显的笔锋展露了出来。
无一例外的都是虎,大大小小,或盘踞其中,或隐在数目背后,只露出一条尾巴,一个爪。
喜春默了默,随着画卷一一展开,那些她不曾注意过的都被展露了出来。
喜春嘴硬,“你这是想叫我被群狼给包围?”
周秉闷着笑,头埋在她背后,跟着她承认:“是是是,就是叫你被一群大小虎给包围了。”
那只踩着裙摆的小虎,憨态可掬,是一只小女虎宝。
周秉很早就在喜春耳边说过,他想要一个闺女。
喜春想要出行去临府城的事儿,在近几年是成不了形的,不止周秉不能应承,就是喜春自己心头也心知肚明。
就是临府城,相邻的路程也算不得近,家里上下有婆子、掌柜们打理,出去一趟三两月的喜春倒是不怕,前两年他们一行在盛京过岁节,也是由他们打理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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