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什么？
“是你喜欢的口味吗？”
特里·赛看着程熠熠，满怀紧张的问。
“不是。”程熠熠说。
特里·赛：“……啊没关系的，我下次给你换你平常那种口味，好不好？”
“不用了，那种我也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一种呢？我都可以让他们做的！很快就做好了！放心，你不用等很久！”
特里·赛超级认真的说。
“我没有喜欢的口味。”程熠熠回答。
特里·赛：“……那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他像是在问程熠熠，又像是在问自己，那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沮丧和挫败感。
“什么都不用做。”
程熠熠回答。
“就现在这样就好。”他说。
“咦？！”特里·赛没有想到程熠熠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就——就现在这样吗？”
就现在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普通了一点？
自己可不可以要更多一些能为熠熠做的事啊？
“对。”程熠熠点头。
获取有效信息法则的第一条就是“要有耐心”。所以，他的耐心虽然不好，但是在能完成目标的前提下，法则遵守度还是很高的。因此，就算现在只能靠着循序渐进的方式从特里·赛身上获取信息，这种方式是会让人觉得不耐烦，但就都还好。
他可以继续忍耐。
至少，特里·赛是一个很容易就被猜测判断的目标，所以每次跟对方接触，他总能获得新信息。
也因为这样，程熠熠能判定，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能够知道特里·赛这么费尽心思接近自己、讨好自己的真实目的了。
想一想，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
……
“程熠熠！”
最后一节课结束，同学三三两两都离开了教室，只剩下雄虫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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