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顾虑到老沙的心情,还有其他相处过的人,他实在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喝着酒。
「算了,你也不用自责,或许是对你的依恋把他从冬眠中唤醒,这是迟早的事,总得有人启动尤里的闹钟,而你刚好是那个混蛋罢了。」
杰利转头看着旁边始终低头不语的以撒。
「尤里进了医院就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一翻两瞪眼,神仙难救,所以不是不接受治疗,而是那条路就是尽头。」
你还会怪我吗?杰利用眼神询问以撒。
「虽然可以用尽办法让尤里继续冬眠,但是我知道他并不快乐,所以我才想或许让他试着治一治,万一好了呢?」以撒扁着嘴,不住地擦拭眼泪。
「去你的,讲话就讲话,哭个什麽劲儿?」杰利发怒了。
「我Ai哭不行吗?我今天偏要哭个高兴!」
以撒拿起杰利的酒杯猛然大喝一口,他深x1一口气,面对赵佑京。
「你是陪他到最後的那个人吗?我能相信你吗?」
这是以撒第一次大声说话,赵佑京有点语塞。
「Ai上他是痛苦的,多一个人痛苦,也不会少痛一点,但是你要知道,宝贝就算坏了,还是我们的宝贝,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有压力,做不到也无所谓。」
杰利以老大哥的姿态说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我做得到!」
赵佑京先是觉得自己被瞧扁了,随後又想到,他们是真心为尤里着想,才会放心不下,这种无所yu求的牵绊,才是真正的家人。
「拜托,让我加入!」赵佑京恳求着。
杰利放下酒杯,杯子却掉到地上,看来是醉了。
「啊──!酒都没味道了。」
一听到酒,沙维尔便摇摇摆摆地晃过来,指着身後的酒柜。
「这些可是我帮尤里准备的好酒,高级的好酒啊,极品就该配好家伙。」
「只可惜好家伙已经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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