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胳膊,好凉。
不太对劲,哈基米起身单手撑在床上,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马修,马修。”
哈基米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晃了晃他的肩膀,而他就好像进入了深睡眠的猫,怎么动他都不醒。
吓得他还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胸口,发现他还活着,可心跳很慢,很微弱,也没什么反应,这时候就是谁把他偷走了他都不会知道。
16岁的哈基米第一反应是他被欺负了,出现了惊吓过度的应激反应,现在很危险,要告诉他家长。
他掀开被子下床,拿起手机不管几点接着拨通了他哥哥的电话。
两天前,他哥哥给自己打过电话,没什么事,就是让他保存一下手机号,还凶巴巴地告诫自己不许欺负马修,要是有人欺负马修给他打电话。
不立刻向他汇报,过后他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欺负马修了,凌晨四点的哈基米头脑瞬间清醒。
“喂?”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传过来低沉的应答声。
“凯,凯文德布劳内先生。”哈基米紧张到结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怕凯文的气场,那感觉就像给主教练汇报工作,“打扰你了。”
“说。”
“马修他,他……”他又卡壳了。
“马修他怎么了?”
对面音量拔高了几度。
“他是不是有病?”
哈基米想说马修可能病了,吓到了,被欺负了,反正现在不正常,结果突然说了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他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他以前有没有出现过睡觉过沉,四肢冰冷,心跳缓慢,还……小声哭。”
“什么?再说一遍!”
凯文听了半天确定哈基米说的是英语,可怎么这么难懂。
“就是,他好像昏迷了,我叫不醒他,但他还活着。”
哈基米语无伦次,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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